正是半夜,天上却响了几声鸦叫,上头乱,下头也跟着忙。老婆子打了水进屋要给少夫人擦洗,即便动作放得极轻,可还是惊醒了阿杏。

    方才那将近半个时辰里,阿杏数不清自己最终晕过去了几回,只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身体里被塞了什么东西,再就是人走了。心里终于像放下了什么一般闭上了眼睛。他实在是太累了,累得这身子都不像是他的,就着那带血味的外套便睡了。

    听到有人来,阿杏还以为是已经天亮,于是仓皇掀开了外套往窗格子那儿探去,外头还是暗色。还未松懈,面前的一个人影将他吓了一大跳。

    老姑子手里端着热水和帕子,跪在地上说要帮少奶奶清洗。

    阿杏往自己身下一看才发现到底是何等的狼藉,已经磨得红肿倒也不提,偏偏是那用金线纹绣了龙凤呈祥花样的枕巾被揉成了一滩烂布塞在了自己身体里。

    被人看到这般困窘模样,阿杏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只仓皇将杯子扯来盖住了自己的下体,几近哭泣地说道:“我自己来就好,您先去休息着吧……”

    老婆子心下也了然,哪有新媳妇是不害羞的呢,她当即说道:“要不奴才请小满姑娘前来伺候?如今她正睡着,叫来便好了。”

    “不,不要!”阿杏最怕小满看见他这般模样,又怎会亲自叫她过来看自己受辱,况且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哪儿能见到这种事儿!想到这里,阿杏又要落泪,又觉得自己方才说话不妥,只轻声说道:“既睡着,便不叫她来了。”说完又挣扎着在床上寻么了几下,将手腕上带着的玉镯巴巴送去了姑姑手上。

    却不料想,老姑子又将玉镯还了过来,又安慰道:“老夫人交代过,您不远万里来我们这儿,总是有些不适应的,这些金银细软都是少奶奶从娘家带来的,切身收好才是,府里亦有规矩,我们既领了例银,便不该手脚糊涂。”

    “原是这般……”阿杏不知道老姑子说的是真是假,男人那句叫自己本分做少奶奶的话还叫他记在心里,他只知道自己日子不会好过的,他真的要死在这里的。

    再后来,阿杏也忘了老姑子说了什么,自己又说了什么,只是老姑子走了,那玉镯也在他手指肚上划下了重重一道血痕。

    身体里的异物感越发鲜明,他的确能感觉到男人在他肚子里泄了极多,他若是将那枕巾抽出来了定然是含不住的。双腿早先起只要一合拢就要打颤,可还是扶着栏杆从床上坐起,一路扶着家具走到了门口,将木销子插上,这才安心往回走,将拧干的帕子抵在了穴口后才敢将枕巾抽出,金线变暗,大红也成了血红,窒在穴里的精液混着淫水一股脑的从那红眼儿中涌出,竟是小帕子都包不住,侵透到了掌心,在白皙的指缝间留下一张清浅的蹼丝儿。

    松懈了缠在肚子上的布料,亦发现肚子上也全是淡精,是他被男人插了逼后射出来的东西。用帕子去擦腿心,才一触就燎得他发抖,这才晓得,原来那儿已经破了皮,不能叫热水淋上,只能坐在床边垂着脚尖等,等到水凉才去用手捧来水清洗。

    他想,若是姊姊,定然也会如此,不哭也不闹,做他本分的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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